我死了
停止了,确切说我希望它倒流,当20个场景在我的脑中翻动时。为过去的错误买单是无济于事的,所以似乎向前看是明智的做法,但鼠标依然不自觉地让Picasa中回忆掠过,眼中的泪水从框中溢出。
睡觉了,我宣布:寒武纪苔藓 已经 死了,不是行为艺术,不是装B状范,更不是无病呻吟。寒武纪苔藓真真正正死了,尸体安静地舒展在记忆架上,眼睛中泛着情感之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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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止了,确切说我希望它倒流,当20个场景在我的脑中翻动时。为过去的错误买单是无济于事的,所以似乎向前看是明智的做法,但鼠标依然不自觉地让Picasa中回忆掠过,眼中的泪水从框中溢出。
睡觉了,我宣布:寒武纪苔藓 已经 死了,不是行为艺术,不是装B状范,更不是无病呻吟。寒武纪苔藓真真正正死了,尸体安静地舒展在记忆架上,眼睛中泛着情感之泉。
最近总感觉一切是乱的,想法乱的,思绪乱的,连写毕业论文都是乱的。
似乎远离平衡的状态太久了,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,或者说这条路从来不曾存在过,只是我下意识的认为自己选择了一条岔路,实际上它根本不曾分叉。
回忆是虚无的,它们不过是那些划过脑中的电波,更改时间的地点,照片,文字,或者他人的描述。也许自己也是不存在的,它不过是那边周围的社会元素的节点,一个包裹着灰尘等待清除的节点。我仿佛能梦见那些簇与我断开的瞬间,我带着灰尘,向下坠落,在无尽的时空中等待着下一次拯救。
语言是有缺陷的,当我用有缺陷的语言写作时,只感受到自身的罪恶,我在增加这个世界的无序性。而自我的重自组又能带来什么呢?
上面的这个自己疯了,我们丢它西瓜皮吧